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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份烧烤引发对食品添加剂的漫谈
前日回到乡下在家中烧烤。烤肉的香气吸引了邻家小孩的驻足,不忍童趣,就送了小孩两串鸡翅和牛肉,吃的不亦乐乎,临走又送了了些给其母亲。半晌,其母亲边出门边问:“我家也烤鸡翅,你家这是咋喂得料这么好吃,料有啥不同啊。”我母亲讲:“没啥不一样啊,我用的是超市的料呀!”“我用的也是,这味咋就不一样,你家的咋这好吃……”见两位谈的欢,我只能笑而不语,毕竟总不能让我向一个乡下的大妈讲“我用的是食品添加剂——玉米淀粉和麦芽糊精吧”,和乡邻进这个,太难,我还没做好科普的准备。 其实现实很简单,小孩子和乡人都知道:味道好,就爱吃。此时我在想,是不是我们有些成年人想的太过于多了,显得矫情了些许;还是说孩子和乡人更为单纯,直接。 作为一个业内人员:对于食品添加剂也是有所抵触的,毕竟我想把更多的钱花在刀刃(原料)上;但是又有所纠结,某某口味的好吃就是贵。 广义上讲,食品添加剂和化妆品一样,有了更好,没有也不会死。但是现在远不是谈论生死(温饱)的年代,大多数年轻人对于食不果腹是没有概念的;现在是一个谈论优劣(小康)的年代,更多的人把注意力集中在“如何更好”上。 什么是现代,这是对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称呼的年代。例如,我们不能讲某些非洲部落国家现代了。这是一个早已有了电,有了电脑,有了跨国公司,有了社交网络和金融危机的年代。作为“古代”的小农时代,其传统朴素的思想,早已经变成了一种小众的休闲方式,例如插花、茶道等 在现代,人们会需要更优秀、更丰富、更华丽的口味和颜色——只因为技术不再被限制。但是在中国,小农思想还未走远,又快步走来了小资思想。一个是出于“拒绝改变”,一个是出于“拒绝伤害”。但两者对于食品添加剂的第一声呐喊都是“不要**”,尽管小农说的是“不要改变”,小资说的是“不要伤害”,但大声音和非农非资的人群听到了“不要”二字。这是呐喊,还是悲鸣,我不知道。 就添加剂的同类对比来讲。工业类由于使用对象一般为非人类的物体,基本上无人问津(除装修建材用石、用胶。氡和甲醛等)。化妆品,一般外用,一个金玉其外的东西,只要有效,就是硬实力,“小小的瑕疵”也会由其他的化妆品来解决。几乎无人在乎香奈儿是否依靠乙醚提取,面膜是否用石油制备等基本常识。综上,这两类添加剂不是一般人(除女性)能天天碰到。所以人们常保持一种,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态度。人类是基本上是对饮食最为依赖的物种,最基本上要一天吃一顿,并且十分不耐饿。所以,以食为天。假如天上有洞,或者塌了,就会发生洪水(中国古代传说,女娲补天)。常常,对未知的恐惧战胜了求知的欲望,从而蒙蔽了双眼。 其实平心而论,中国法律对于食品类的添加剂在用量用法上的管理很严格。就我所经历的来讲,现代添加剂类型方面,起码比欧盟、美国控制严厉的多。举个例子,乙基纤维素类。传统添加剂,这个历史遗留问题,只能说移风易俗,非一朝一夕。例如盐摄入。 因为人多所以严厉,因为人多所以执行力会打折。这是就是矛盾。 生产人员其实也有小农(家庭作坊)、小工(小型工厂)、小资(模块化工)的区别。这方面,大家已经讲的很多了,我不懂经济和政治,所以也讲不出什么。只能说:有法,有所惮。 回到最开始的烧烤,少量玉米淀粉和麦芽糊精(请不要问我从哪里获取的),可以让肉类在烘培时不干,更有Q弹感。混合拌料,可以让调味料辣椒、盐更均匀。从而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少盐的摄入量。 我的烧烤过去了,但添加剂的“烧烤”才开始而已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ps:本人小白,经验尚欠,聊以漫谈,贻笑大方。
补充内容 (2016-7-12 16:32):
其实做食品也好做药品也好,什么是原料?什么是配料(例如添加剂、赋形剂等)。量大的,那阿司匹林片的主料应该是淀粉。最贵的,那么很多感冒药的的主料应该是咖啡因。又或许是可以起效的,那么很多中药提取物好累。
补充内容 (2016-7-12 16:38):
其实我个人觉得,形成食品和药品的主要商品功能的成分就是原料。保证这项商品功能可以安全、有效、均一、稳定表现的就是辅料。为了管理,或分成药品原料、药用辅料、食品目录、药食同源、2760等。
补充内容 (2016-7-12 16:46):
麦芽糊精,目前由于来源比较乱,是改性淀粉还是酶解淀粉。这都不好说。但它是用于各类食品的填充料和增调剂来讲,先按照添加剂走。为此引起的言语冒犯,还请大家海涵。
但是在QBT1... |